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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蕴一脸黑线，用一种看傻逼的表情看着小京：“当然是为了钱，你打工不是为了钱吗？”
一句话差点没给小京呛死，她悻悻笑了笑：“方老师可真幽默。”
“好了，你已经问了不止三个问题，今天就到这里？”
方蕴起身赶人，小京得到了这么劲爆的猛料，这会儿也不讨她的嫌，和摄像师麻溜撤退。
门关上的同时大脑一秒宕机，方蕴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。
再醒过来的时候，方蕴是被一阵脚步声吵醒的，还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小助理四喜拎着大包小包刚从春城市里回来，这是昨天晚上原身交代要去买的，一早把方蕴送到摄像机面前之后，她就和司机大哥出发去了春城最高端的商场，逛了一上午就没歇过。
精致的奢侈品包装袋里是一些贵重衣服、鞋子、首饰，还有各种化妆品和香水。
原身是个死作精，非说过来录恋综以前的衣服穿着不合适，还半威胁莹姐要是不给她买新衣服，就直接穿打歌服录节目，莹姐才不会跟她计较这些东西，当即大方地同意让四喜去采购，过后拿着凭据找公司报销。
四喜看她突然睁开眼睛，吓得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了喉咙：“小蕴姐，你醒了？咳……咳……”
方蕴被采访完就直接睡在了沙发，也就是客厅，所以四喜带着东西回来的时候，一时候有点进退两难。
四喜的小动作被方蕴尽收眼底。
原身没什么脑子，说话做事也从来不过脑子，身边的助理换了一个又一个，四喜是最近刚被莹姐骗进公司的应届大学生，也就在原身身边呆了半个月。
无非就是用画大饼那一套，“谁当经纪人不是从助理开始的？你要是助理干得好，还愁以后手里没有资源？”
四喜是公司其中一个不谙世事的“受害者”。
方蕴想起来原身做的那些破事，默默在心底竖了个大拇指。
“嗯，时间不早了，你去帮我叫化妆师来补个妆吧，等会该录节目了。”
四喜愣了一瞬，转头出门的时候差点撞在了门框上，她都做好被骂一顿的准备了，小蕴姐不仅没骂她，居然还想到快要录节目的事。
什么时候这么有职业道德了？
收拾完毕后，方蕴居然是八位嘉宾中第一个到达后院的。
距离两点还有十五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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摄像机位还有打光都已经准备好，和方蕴想的不一样，四周都空空荡荡，节目组并没有准备任何东西。
小京给方蕴拿来了一块毯子，让她先坐下，笑容里多了点儿谄媚：“方老师怎么下来这么早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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