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生琪的脸色很不好，“那你总有个大致的方向吧。”
总不能哈佛、牛津什么的，他们可没办法把李楠弄进去。
“没想过，”李楠看着自己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指尖，阴恻恻地说道，“我想，华阿姨是不会亏待我的，给我选的，一定是对我最好的。你说呢，琪琪？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微生琪咬着腮帮子说道。
原本就不和睦的气氛更加不好。
喝完了饮料，看了看时间，李楠说道：“时间差不多了，要不我们回去吧？”
冷饮店在另一处楼盘外的临街商铺，和李姑妈的公寓楼正好面对面，却要绕上半圈才能走到公寓楼小区的大门。午后的太阳没那么毒辣，再加上喝了一肚子的冷饮，三个小女生倒也觉得神清气爽，脚下的动不紧不慢。
过了拐角，迎面走来几人，柔宁眼尖地多看了一眼。
七八个少年，流里流气，五颜六色的头发，肥大的哈伦裤，脑袋上一顶棒球帽，气息很不友好。
柔宁飞快地朝李楠看去。
后者仿佛一点感觉也没有似的，和微生琪有说有笑。
不是李楠的人？
柔宁心里闪过这个念头后，一脸轻快地跟着两人。
“你们要干嘛！”微生琪竖眉，看着挡在身前的几人。
李楠也是一脸正色。
真不是她的人？
柔宁再次确定了自己的猜测，看向少年的目光带上了玩味。
这下有意思了。
“美女，真是巧啊，遇到了就是缘分，我请你们喝酒。”为首的少年轻佻地说道，余光却频频瞄向柔宁。
诶？
找我的？
柔宁亢奋了。
谁的人？
微生安？
华静芸？
还是哪位高人的？
可是……
才刚兴奋起来，柔宁就皱眉了。
看这些人的身板，根本就不经折腾啊，玩坏了怎么办？
柔宁哀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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